以附之名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扫一扫,访问微社区

搜索
~~~~~~~~~~~~~~~~~~~~~~~~~~~【让以附之名的时光机器带您回到曾经,属于现在的曾经】~~~~~~~~~~~~~~~~~~~~~~~~~~~
楼主: 碎魂

《FF8》小说全本

[复制链接]
 楼主| 发表于 2007-1-16 21:24:38 | 显示全部楼层
“……左恩。还会见面吧。我们还要一块看着汀巴独立起来呢。”莉诺娅的声音有些哽咽。 
  “那当然了,我只要在安全的地方躲一会儿不就没事了。” 
  火车慢慢开动,我从车窗看着依然以可笑的样子蹲着的‘老人’,忽然为曾经轻视他们而感到内疚。 
  我们进入了森林。 
  珂斯蒂斯:“格鲁巴特雅的GARDEN就快到了!” 
  赛尔菲:“但是在我们去的同时,会不会格鲁巴特雅政府已经得到了联络,正通过向世界传送而缉捕我们呢?” 
  扎尔:“最好别说了!快走吧!不知道巴拉姆GARDEN现在的情况怎样了。不过不管怎样我都负有绝对的责任。都怪我不小心泄露了身份。不知道,那个总统会不会对GARDEN进行报复?” 
  我想了一下:“或许吧。” 
  扎尔又垂下头深深自责:“……是这样。”他抓住我肩膀摇着:“但,但是,巴拉姆GARDLN集中着大部的Seed!不会败给格鲁巴特雅军吧!” 
  “格鲁巴特雅军的战争不是没败过吗?” 
  “是这样……”扎尔似乎完全失去了生气,曾经毛燥爱动的少年此刻欲哭无泪。 
  “多么棒的领导呀!经常以用冷静的判断否定同伴的希望为欢乐吗?” 
  莉诺娅冷笑着讽刺我,我对此无辞以对。 
  “扎尔在等着你的说话呢。”但是在这种场合下,叫我如何出口。 
  “没关系。‘努力吧’之类的话正是扎尔现在需要的。”在这样的心情下吗?她对我为什么这样反感?不对,实质是为了萨依法呀…… 
  “这样的话是能带给别人你所憎恶的精神和勇气的。”给他人带来勇气,谁又能体会到我心里虚软无力的感觉。 
  “说成这样了还不明白!?”……不要逼我呀。 
  “哎,斯科尔!” 
  ……怎么了……这种感觉……我又像上一次那样不口他们慢慢晕倒,莉诺娅的呼唤就像被一层一层纱布隔着,越来越轻,越来越轻…… 

  我和基罗斯、沃德受令到一个墓地侦察。直至今日,我耳边一直还都荡漾着朱莉娅的软语温存。到了目的地才发现连地图都忘了带。 
  无奈之下,我们只有乱闯。在这山地中穿行许久,方才找到了一个出口。没想到却是悬崖,敌人他包围了我们。基罗斯和沃德都受了重伤,我看着脚下海涛波浪上下起伏着,只能孤注一掷,希望能靠着海流脱险。“只要在一起,不管是哪儿,都是快乐的。”地上这两个爬不起来的家伙向我说道。我仔细地看了看他们,咬牙将他们扔下悬崖。随后摸了摸戒指也跟随跳下,瞬间就失去了依靠,直向下坠去……
 楼主| 发表于 2007-1-16 21:24:5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慢慢醒来,发现彼此进入的又是同一个梦境。这样的情况实在费人思疑。 
  莉诺娅却走到我面前:“那个,斯科尔。刚才的话太重了。对不起呀。” 
  我看看她,很想口乎出一口浊重的气。但最终还是挥了一下手。 
  来到了格鲁巴特雅的GARDEN。虽然同是一座学园,这里的气氛却全然不同。不时有人形战斗机降落,连得主体建筑的外形都是蛇状,显得更为肃杀。进入后一片寂静,连得空气都仿佛凝固起来,但对我而言。却似乎更喜欢这样的地方,生命本是苍白而有序的。 
  珂斯蒂斯先到校长室报告情况,直到广播通知我们才到接待室等了一会儿,只是一会儿。 
  她走进来的时候脸色非常平静,甚至是没有表情。 
  “怎样了?” 
  “我们已经对事情有所理解。巴拉姆GARDEN不会有事的,已经调查出汀巴大总统袭击事件只是犯人单独行动,格鲁巴特雅政府已通过不对巴拉姆GARDEN追究责任。” 
  扎尔至此长长呼出一口气。然而还是他,无可避免地想起一个问题: 
  “犯人会不会就是萨依法!? 
  珂斯蒂斯依然还是用那种波澜不惊的语气缓缓说道:“裁决已经结束……好像要被处刑。” 
  这条消息如同骤来的电光劈中我们,所有人都非常震惊,而我,只是回想着萨依法在走廊中鼓掌的样子,这掌声就此稀落下去并终至渺无? 
  我看见,我清清楚楚地看见,莉诺娅蹲下身去,就仿佛陷入万丈深渊。 
  “要被处刑吗?”她低下头去。“……是呀,袭击了大总统。”她缓缓站起,“那个家伙是代我们‘森之狐’而遇难的,”我不知该如何形容她的眼神,是悲伤?是幸福?是痛心?是奢望? 
  珂斯蒂斯安慰着她:“把萨依法卷入事态的确实是你们。不过,雷吉斯坦的活动不是也没有想到过事态发展到最坏的地步吗?萨依法这样思考过,并且觉得除了以自己作代替外没有更好的方法。对不起,完全没有料到这样。” 
  我若失去灵魂的行尸走肉,呆板地走到莉诺娅的面前。她的双眼正直视我,但尤其令我痛心的是,她那泪光盈盈的辛酸目光分明是穿透我,定在另一个不在场的人脸上。 
  “我……非常喜欢他。他总是那么自信。那么地骄傲……每次和他谈话,总能带给我满满的勇气。” 
  赛尔菲:“勇气?”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她惘然坐下)“我想是恋爱了。但不知道那个家伙是怎样想的……” 
  赛尔菲:“那么,现在还喜欢吗?” 
  “但是已经没有用了。(她用手勾着自己腿弯)1年前那个夏天的日子(又将腿重重放下),还记得那个美好的夏天……” 
  扎尔:“善良的人总能遇上相知的人吧……” 
  赛尔菲:“扎尔呀,对萨依菲非常讨厌呢。”
 楼主| 发表于 2007-1-16 21:25:06 | 显示全部楼层
扎尔:“是这样没错……但毕竟是一块在GARDEN的同伴,现在已经有些后悔了,为他报仇吧。” 
  珂斯蒂斯:“对他保留一个美好的回忆吧。虽然这个问题儿童已经超出了可爱的范围,不过,毕竟不是个坏人。” 
  我就像是个观众,看着台上演员沉痛的表演。 
  喜欢…… 
  不是坏人…… 
  伙伴…… 
  萨依法……是你经常想念的人。 
  那么我……我如果也死了,你们会这样说,这样难受吗?斯科尔还站在这里,但已经属于过去形了……优秀的人是永远受到欢迎的吗?至少,对于那个死去的家伙是这样…… 
  ……是讨厌吧,我是被人讨厌的! 
  我脑中的天空雷声滚滚,向门外跑去。 
  珂斯蒂斯叫住我:“斯科尔,怎么了?” 
  我朝他们用力一挥手,就像要抹去面前一切;“因为我是被人讨厌的!” 
  扎尔:“怎,怎么了?” 
  赛尔菲向我跑近:“怎么生气了?” 
  “我是属于过去的,不该站在这里!” 
  我用尽全身力气向外跑去,那蓝衣黑发在面前一晃而过。像是坠下山崖的残花,不再复归。前方像是有大风,灌满我的口和鼻。我仿佛又站在山顶,无数个萨依法从四面八方嘲笑般地向我围来。我用力挥刀,它们散开,又化成更多的萨依法,将我困死。 
  如同电光劈穿我的身躯,我听见自己朝着血红天空嘶声喊道: 
  萨——依——法—— 

  中庭间穿过的风神和雷神的叫声如同一股凉凉的液体,在我脑中降下,也使我停步。 
  “什么事?”我的语气如同我心中一样地冰冷,但也清醒了过来。 
  “你是在干吗?这是传令”,雷神似乎也看出我的脸色有些不对,但他们究竟是不用理会的。两位风纪委员只是替西德校长来下达命令,但实际内容却要等待一位“GARDEN的伟人”来做说明。他们又问起了萨依法的下落。 
  “萨依法,”读到这个名字时仿佛如同一根芒刺横梗在喉中。“他可能已经死了……(风神显得极为震惊)听说格鲁巴特雅已做出了对他处极刑的判决……” 
  “说慌!”风神很激动。 
  雷神也一阵大叫:“这肯定是谣传!不可能有这样的裁判!而且默不作声地接受极刑?萨依法不会是这样的人!” 
  风神:“访问?”
 楼主| 发表于 2007-1-16 21:25:16 | 显示全部楼层
雷神:“噢!是要和萨依法会面吧?那么,斯科尔,我们去格鲁巴特雅找萨依法了。” 
  我默然看着他们跑开的身影。对于这两个人来说,萨依法也同样是很重要的吧。 
  这时广播中让我们一班到门口集合,我站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终于无可奈何地跑到大门口。 
  一辆黄车在我们面前停下,一个穿着黑色大氅的男子走到我们面前。想来这就是被称为“GARDEN之伟人”的格鲁巴特雅GARDEN校长兼理事长多东那了。 
  “大家辛苦了。现在是将你们巴拉姆GARDEN校长的命令书下达。我们服从规定,确认了命令书的检测结果,将全面协助西德校长。其实我们以前就为了同样的目的而做好了作战的准备。为了让你们了解到任务的重要,现在将目前的情势说明一下。魔女担任格鲁巴特雅和平使节一事你们已经知道了吧?但是,和平使节只是个名义,魔女根本不会走上协作道路,而是将恐怖带给世界,不可能存在公平的会谈。格鲁巴特雅只是打算利用魔女的恐怖形成对自已有利条件,从而让他国屈服,最终达到支配世界的目的。当然,我们与你们的GARDEN也不会是例外。事实上,魔女正打算将这个GARDEN作为她的根据地……我们剩下的没有什么选择。我们只能将世界与GARDEN的和平,还有未来托付给你们(我们严肃地敬礼,一边的莉诺娅却也和我们一样举起了手)。具体的任务内容都写在命令书上,请确认。有什么疑问吗?” 
  我翻了一下命令书:“命令书上写着方法为‘狙击’,但我们中间并没擅长狙击的。” 
  多东那脸上微有笑意:“这一点不用担心。格鲁巴特雅GARDEN将会派出优秀的狙击手。齐尼阿斯!阿巴因•齐尼阿斯!” 
  一只蝴蝶从手指上慢慢飞开,一个戴着礼帽,举着枪的金色长发男子施施然从草地上站起来,嘴角抹着一丝笑意向我们走来。 
  多东那:“这是阿巴因•齐尼阿斯。他能完美地完成狙击任务。那么,就请准备出发吧。绝对不允许失败。” 
  那个“优秀的狙击手”似乎有些懒洋洋地看着他的校长离开,随后举手朝多东那校长“BANG!”了一下, 
  “巴拉姆的诸君,多关照了。”他随意地捶了我肩头一下。我看得出来,扎尔对这个人又有些看不惯了。 
  “我的表达,没什么问题吧?”他似乎也感觉到了扎尔的反感。 
  “这是因为你自己的态度。”我异常冷静地说道。 
  “啊,我的言词嘛,倒是经常能得到别人的反感。不过让别人不得不注意也是我的本领呀。” 
  我看着他那自信的样子,深深感到要他和扎尔在一起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我背过身来:“接下来的工作是……不,这不是工作。巴拉姆与格鲁巴特雅,两处GARDEN下达了命令。我们要……暗杀魔女(他们全都一惊)。手段是远距离狙击,这位齐尼阿斯就担当狙击于;如果狙击作战失败,行动方式改为直接作战。” 
  “我不会失败的。Don’t worry.”
 楼主| 发表于 2007-1-16 21:25:4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没有理睬他:“要确实将魔女击倒。这是新命令,我们要去格鲁巴特雅首都达宁古,去那儿和卡维大佐商谈具体的作战计划。好,出发吧。 
  “决定了到达宁古行动组的成员了,就这样行了?” 
  这个阿巴因,行了吧。“就辛苦你了。” 
  “辛苦了”赛尔菲却插话进来。“啊,多冷酷呀。我们就这样想想算了。” 
  “噢,明白了。”莉诺娅突然头枕在阿巴因肩上:“齐尼阿斯君,走吧。” 
  “请叫我阿巴因吧。和漂亮的小姐一块散步是我的幸福。” 
  赛尔菲也学莉诺娅的样子:“阿巴因•齐尼阿斯。那么就更幸福一些吧。” 
  这种话,我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女人真令人难以理解。 
  扎尔若有所悟地“阿巴因•齐尼阿斯……要注意了。” 
  没想到,珂斯蒂斯竟然也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斯科尔君,走吧。” 
  这,这是什么呀。我看着前面三个挤作一团的人,和那个小子轻飘飘的样子,头旁却也有一个“心醉神迷”的少女。那个一时的悲剧从何时开始变作短暂的闹剧了呢?我,无话可说了。 

  在火车上,像以前那样打开包厢密码,赛尔菲首先跑入,齐尼阿斯也一脸轻佻地跟随而去。 
  扎尔:“想干吗呀?那人。” 
  阿巴因不出声地走到里头…… 
  珂斯蒂斯:“不是吗?” 
  莉诺娅:“哟,去看一看吧,赛尔菲没事吧?” 
  我走进去时,这个阿巴因正站在赛尔菲身边:“你与我是命运共同体。” 
  赛尔菲一脸惶感:“什,什么呀?” 
  阿巴因:“是恋爱的叹息?” 
  赛尔菲:“不,不对……” 
  阿巴因要走入包厢,见到我,却做了个很有风度的礼让动作,又走到外头。 
  天真的赛尔菲又是激动,又是不安:“我,心跳得厉害……这是什么感觉了。” 
  我将笑意隐藏在心中:“是重大任务。现在我也感到很紧张。” 
  “呼……”赛尔菲似乎有些扫兴,趴下头看着窗外:“格鲁巴特雅还没到吗?” 
  我走出时,却又见到阿巴因在纠缠莉诺娅,逼得她逃到了珂斯蒂斯身边。 
  珂斯蒂斯:“阿巴因•齐尼阿斯!你是这次作战的主角,希望能严肃一些。” 
  阿巴因扫兴地站到一边“……谁也不会明白的。狙击手是很孤独的……只有到集中精神射出一发子弹时才在一个人的世界中意识到自己的存在。这个瞬间的压力,这个瞬间的紧张,让我……经常无法忍耐……害怕。不过,稍稍的放松一下……就是很好的调整!何必这样说呢。” 
  虽然语气依然轻松,带有玩笑意味,我却分明能感到这个狙击手内心的认真。 
  到达达宁古后,我们前去卡维邸,在门口却又被士兵拦住,说大佐要先考验我们一下。不得已只能去东北的无名王墓走一趟,将地上遗留下的剑身上的号码回报给士兵,方才能够进入。 
  在门口,一个疑问飘向了我的心头:巴拉姆,格鲁巴特雅两处GARDEN为何会与格鲁巴特雅的大佐联手……这究竟是……我还是不用多考虑了,SEED是不会问理由的。 
  莉诺娅却提出个奇怪的问题:“这个……我手中的契约书是否还有效?”在这个家中不要说我的事情,行吗?”
 楼主| 发表于 2007-1-16 21:25:5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不明白她是怎么了,更无从去判别。我只是轻声地:“还记得使用我们的方法吗?你只要下命令就可以了。”我没有看她的眼睛。 
  我们进入客厅等待,莉诺娅显得异常烦燥:“真是……等待真让人受不了,我去说一声。大家先等会儿吧。”她走出门外,却又回进来加了一句:“啊,在这里,你们不用担心我。” 

  我看着她消失在门外,心下全然是疑惑与不安。似乎总有一种什么预感在胸中隐隐约约。 
  过了片刻,我们等待的对象卡维大佐终于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不知为何,竟然着急地问莉诺娅在哪。 

  卡维大佐回答我:“她并不像你们一样,做什么事都要加以限制的。这次作战只是现在在这里的几人,她不会参加。” 
  赛卡菲此刻却显得非常机灵:“这么说起来,你就是莉诺娅的父亲?” 
  大佐淡淡地:“也可以这样称呼。” 
  扎尔显得有些激动:“父亲是军队中的上层领导者,女儿却是反政府组织的成员?这不是很糟糕?” 
  “是啊……非常的糟糕。”大佐站到窗旁,脸上映上一层黯淡夜色。不过,这只是我们家中的问题,与诸位无关。”他脸色冷淡而又有些担忧。这,能说和我们无关吗?“当然,比起我们将有的作为而言,这只是小事而已。” 
  我看着这个中年人,或许他,或许其他人都不明白,对我而言,莉诺娅的命令是和GARDEN的命令同样重要的。我忍不住说道:“在我们完成这次行动后,会按照契约重新成为莉诺娅的庸兵。希望到时请您不要妨碍。” 
  大佐显得有些诧异:”妨碍?” 
  “我们SEED有自己的工作方式和原则。” 
  阿巴尔在一边不耐烦了起来:“好了好了,我们是来讨论暗杀魔女的吧。是不是应该先讨论重要的事情。” 
  大佐不再过问,带我们离开大佐邸,到作战岗位实地布置任务。我们被分为两组,在魔女与格鲁巴特雅合作纪念典礼上分头行动。在典礼结束的巡游过程中,由“凯旋门组”放下凯旋门铁栏困住魔女,而“狙击组”就负责攻击。 
  (回到卡维邸,分配好人手后,“凯旋门组”队长珂斯蒂斯正要出门,莉诺娅却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问珂斯蒂斯,斯科尔的去向。 
  珂斯蒂斯显得有些不耐烦:“对不起,莉诺娅,我们得起程了。” 
  莉诺娅:“不过,请稍等,看看这个吧。这个。奥达因•邦格尔,是从这个人的房间里发现的。” 
  珂斯蒂斯:“奥达因?” 
  莉诺娅一脸兴奋地:“好像有抑制魔女的力量。只是不知道效果怎么样。这一次的作战不如使用这个吧” 
  扎尔:“奥达姆•邦格尔真有这效果?可得有最强的魔力呀。” 
  莉诺娅:“绝对的!绝对的!” 
  珂斯蒂斯累积了许久的不耐化作一股浊流涌上心头:“那么,你,想干吗呀?给魔女戴上这个?谁去做?什么时候做?怎么做?” 
  莉诺娅却依然不懂那严厉的语气:“这个就是要大家一块想呀!” 
  珂斯蒂斯不堪忍受,一跺脚:“时间已经不多了,还胡说什么。斯科尔他们已经在待机了。我们执行的是任务,懂吗?不是离家出走的小姑娘那种反抗。这不是游戏!”她一脸寒霜地带头走出。
 楼主| 发表于 2007-1-16 21:26:04 | 显示全部楼层
莉诺娅讶然看着三人在眼前消失,眼中兴奋的光芒黯淡了下来:“我知道这不是游戏。”她慢慢坐在地上,“我……真的是在认真思考呀。”(房中明亮的灯光将莉诺娅的影子静静剪在地上。) 
  我们跟随大佐到待机地点。阿巴因在路上问我:“SEED不是真的不问任务是什么?” 
  我反问他:“你为什么想知道?” 
  话音从背后飘来:“不管敌人是好是坏,你都不加选择地和他战斗?” 
  我略略一停,随后在夜风中听见自己清晰的声音:“敌人就是坏人吗?善恶是不能用来分辨敌我的,不过是因为立场不同。哪一方的人都会认为自己是正义的一边。不存在绝对的好人和坏人,只有敌人或不是敌人。” 
  我和阿巴因来到规定的地点——大统领府前待机。人潮汹涌,到处充溢的热力预示着这个狂乱的夜。在群众灼热的待待中,那个传说中的魔女出现在演讲台上。幢幢人影在她眼中似乎只是千万个渺小的黑影,她,整个就像笼罩着骄傲与高贵组成的光芒。 
  阿巴因忽然失声道:“喂,那个人是……” 
  我抬头,一个有些呆滞的人影落人我眼中。那是莉诺娅?为何表情如此恍惚?为何跟在魔女身后? 
  “……一股臭气……污浊而愚蠢的人类呀,自古以来,我们魔女就在你们愚蠢的幻想中出现,披着恐怖的外衣,用残酷的仪式将善良的人类诅咒的魔女。用邪恶的魔法焚烧绿野,令你们温暖的故乡冻结的魔女……无聊幻想中的魔女现在就要与格鲁巴特雅站在一起,你们可将安心地呼吸着?在你们面前重现着梦中邪恶的是谁,你们看清了吗?” 
  魔女浑身都是妖异之气,人群的骚动更趋激烈,大统领似平有些看不过去,想阻止,却被一道光打倒在地。 
  魔女伊德娅继续着她的演讲:“从浊流中逃入幻想吧!我将在这个幻想世界中为你们继续而舞。我将持续着为你们带来恐怖的,你们与魔女未来的永劫之舞!你们将与我……创造出究极幻想,在其中上演着或生或死的甜美之梦。魔女与幻想永远共存!臣服于魔女之下的格鲁巴特雅也将永远存在!” 
  她转身退下。这时,人们已被妖异的火焰所吞噬,随着这个魔幻的节奏舞动挣扎不休。两只怪物破空而来,扑向还留在演讲台上的莉诺娅。 
  阿巴因摇着我的肩头,催促着我快去救莉诺娅,我看着半空的动静,虽然心中无限焦急,却依然推开阿巴因:“巡游还没开始,还得等在这里。” 
  时间秒秒击打着我的心脏。终于,巡游开始。仪仗队带领着所有人,带领着满城的火,满城的辉煌而疯狂舞动,魔女安然坐于车上,就像永恒之石。而更令人意外的是,萨依法竟然站在车头。桀傲的脸上红光涌动,烫上狂乱之心。 
  我与阿巴因赶紧从总统府背后赶去。到此时方才感到焦急如同利刃,撕扯着我的心脏。我当然不会知道,莉诺娅独自一人去“行刺”魔女时也是走的这条路,风声呼啸中我似乎可以听到她爬上时咬着牙的心中自语。 
  (……我……) 
  我往上爬着 
  (……不是SEED……) 
  我继续往上爬着 
  (……这不是游戏……) 
  终于赶到了演讲台上,打倒那两只怪物后,莉诺娅睁眼看见是我,激动地拉住我的手。
 楼主| 发表于 2007-1-16 21:26:1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侧过头去,感受着她手的摇动,听着她仍有后怕的语音。心中潮涌不定。我轻轻挣脱她手,但又被她紧紧拉住 
  “你的命令会一直记得的。”我叹了口气,“我不会离开你身边的” 
  我们来到时钟室。阿巴因捡起地上的扭击枪。默默地坐到一边。低头集中精神。或许这就是狙击手的孤独了,回想着这个轻佻的小子在火车下话和此刻凝神的样子。不由也沉重了起来。巡游不知道怎样了,萨依法……还活着…… 
  “……莉诺娅。”我坐下静了许久。抬起头来,正好与莉诺娅目光相对,“萨依法还活着。他,和魔女一块进行着巡游。” 
  “……为什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 
  就这样,我们双目相对。我似乎在捕捉,又似乎在逃避,只可依稀分辩出莉诺娅眼眸中一个模糊的影子。可能的话,要与魔女直接战斗……也就是要和萨依法生死相搏了……这就是无法选择敌人的SEED的宿命吧。 
  我忽然对莉诺娅说道:“我可能要亲手将萨依法杀死。”莉诺娅伸了伸腿,又颓然弯下腰:“我觉悟了。去干吧。遇到这样的事也难免。生存在这个世界上,总得有许多事逼迫着你锤炼内心。但是……但是,当然了,……如果能够避开的话有多好呀……” 
  我不敢与莉诺娅对望,去催促齐尼阿斯。他想装睡,却又忍不住笑了出来。时间已将近,时钟圆盘升了起来。珂斯蒂斯他们算准时间,成功地用铁栏困住巡游车。阿巴因却有些畏缩了。手臂颤抖着。我连声催促。他方才定一定神,向魔女射击。但一种无形的防护壁却阻住了子弹,狙行动看来是失败了。 
  这一夜,我胸中允满了前所未有的勇气。跳下去,开车向巡游车冲去。我冲上了巡游车。 
  萨依法依然表情冷傲地看着我,我们在满城火光中再次对峙。 
  “又是这样的情况了,那么,多关照呀。”萨依法脸上满足揶揄的傲气 
  “为什么要做魔女的宠物?” 
  “请说魔女的骑士行吗?这是我一直的梦想。” 
  我不再说话,与萨依法战斗。或许是周围的热力渲染了我,或许是莉诺娅鼓舞着我,我终于将这平生心中最大的阴影击败。 
  莉诺娅与阿巴因也赶来,我勇气倍增,向魔女逼去。 
  “……SEED吗。在庭院中种植的腐败力量。”魔女的语音在我心里划开一条长痕,一道寒光随着骤来的预感直直飞来,插人我胸中。 
  耳边似乎失去了一切的声音,我慢慢地倒下去。魔女、萨依法、火光、人影、还有,莉诺娅惊呼的表情全在我眼中变得遥远,更遥远—— 
  莉……诺……娅…… 

  窗外的阳光丝丝游人小屋。小女孩艾露跑了进来。对我说有一个穿着奇怪的客人正在酒店中等我。我感到非常奇怪,让她别到处乱跑,这个镇上随时都有怪物出现。这小女孩根本就不听我的,跑下楼去,我只能跟着到了酒店。店主蕾茵又用平时那嘲讽的口气和我开着玩笑。 
  “拉古那君,很久不见了。” 

  我闻声转过头。基罗斯那黑黑的脸又出现在面前。“基罗斯!!”艾露跑过去,我蹲下摸着她的头:“这个叔叔虽然穿着怪怪的衣服,但并不是坏人呀。” 
  “还好吗?”基罗斯的声音有些颤抖。 
  “你也……还好吧?从我们从墓地逃出后的这段日子。”我喉间亦有温热的液体流动。
 楼主| 发表于 2007-1-16 21:26:27 | 显示全部楼层
确实,从那次悲惨的逃脱后已经过去一年了,我大半时间都是在病床上渡过的,多亏了蕾茵的照顾。基罗斯已辞去军务,一直在找着我。从基罗斯口中得知,傻傻的沃德也结束了他军人的生涯,竟然在D地区收容所当了清洁员,让人感觉非常奇怪。接着,我又问起了经常想起的朱莉娅。 
  “朱莉娅是歌手吗?”蕾茵在一边好奇地问道。 
  “是呀,拉古那君只要在有朱莉娅的非常之夜,必定要去俱乐部的。”基罗斯这小于一见面又拆我的台。 
  蕾茵似乎也听说过朱莉娅,并且听过她唱的第一首歌“EYES ON ME”。据他们所说,朱莉娅最近似乎已经结婚,和军队卡维少佐结成连理,但又有杂志说因为朱莉诺真正喜欢的人在战场上失踪,方才会与卡维少佐结婚。 
  我蹲下身体。说不上悲伤,只是仿佛又在耳边重温着朱莉娅的声音,那一晚的音乐,那一晚的寂静就此将要成为一个单纯的烙印了? 
  我拖着基罗斯和平时一样开始巡逻的工作,和出现的怪物战斗。霞色夕烟托着我们的脚步, 
  在路上基罗斯忽然问出一个“非常质朴的问题”:“你呆在这里究竟为了什么?” 
  “这个村庄被战火破坏,大部分只留下了老人和大脚鸟。为了报答他们收留我。我就甘愿担当了巡逻的任务。请叫我‘怪物猎人’吧。” 
  巡逻完毕后我们返回,途中基罗斯告诉我,汀巴的一家报报馆正在招聘介绍世界各地的记者。我一听,立即准备去收集资料,立志成为一个著名的新闻工作者。 
  我们回到酒吧。跑到三楼,却听见艾露和蕾茵正说着话。 
  艾露:“那么,蕾茵会和拉古那叔叔结婚吗?” 
  蕾茵:“这个男人吗?算了算了,他来到这儿只是为了疗伤……” 
  “那么,这不是和你的愿望违背了吗?”艾露问道。 
  “老实表白吧。别放走机会。”基罗斯又在耳边瞎起哄。 
  “别胡说,这只是梦话” 
  “可是,艾露也很喜欢拉古那叔叔呀,如果拉古那叔叔和蕾茵还有艾露在一起该多好呀。” 
  蕾茵转过身来(我们立刻弯腰藏起):“……不行,这个人。是真的非常向往在世界中旅行,不会在乡村里平静地生活一辈子的,这样的人,还是有的呀。”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似乎有些欣喜,似乎又有些不安,我赶紧跑了上去,向蕾茵报告巡逻的情况。蕾茵神情仍然平静,但语音却略有些不自然。 
  回到小屋后,似乎基罗斯也看出了我的异常,问我是否因为蕾茵。我也无法辨别,只是任朱莉娅和蕾茵两张脸在我面前分分合合,甚至她们的浯声也彼此交融,困绕着我。我感觉有些累,真的想要好好休息了…… 

  无数的花瓣在黑暗中翻转,逐渐化为无形的刀片,带给我浑身的疼痛。我慢慢睁开眼来,发现自己是在一所极其狭小的牢房中,莫非,我还活着? 
  一阵巨震使我跌倒在地上,我感觉到这整座房间都在上升,我,是在与魔女伊迪娅战斗中受的伤吧?为什么伤口却不见了?我们是被包围后被捕的……格鲁巴特雅兵……萨依法,我看见他在巡游车上……萨依法! 
  我站起但再度摔倒。门打开,那个永远冷傲的人慢慢走了进来。 
  “斯科尔,真惨呀。”虽然我不曾抬头,依然能感受到他憎恨与得意相杂的灼人口光。我摇摇晃晃地站起,他扶住我,因为我推开他双手而暴怒地拉住我头发将我甩到牢床上,灯光整个翻转了过来。 
  萨依法语音冰冷地让人将我带走。我被缚于一个电刑架上,到处是如冷笑一般的黯淡亮光。
 楼主| 发表于 2007-1-16 21:26:38 | 显示全部楼层
“能从什么地方开始想像吗?” 
  我做着徒劳的挣扎:“……你想知道什么?” 
  “SEED是什么?伊迪娅想知道。” 
  “SEED是……?SEED不就是巴拉姆•CARDEN称誉世界的庸兵队名字吗……SEED是战斗,中的特别人物……你不是也知道吗?” 
  “我不是SEED,成为SEED之后必然会得知一些重要的秘密吧?” 
  “很可惜……没有。你也想到我会这样说吧。” 
  “你想成为一个‘有骨气的人’吗?不要想得那样简单。” 
  “……会感到光荣的。” 
  “那么,尝尝这个吧。”萨依法一打响指,我身上立刻有电流通过,仿佛无数条蛇,用利齿将我撕碎一般。 
  “怎么样。如果你不说的话,一样可以拷问老师、传令之女、那个可笑的家伙……可笑的家伙倒挺适合的。” 
  “大家……还……在……吗?” 
  “噢噢,在吧。不过,我还是对你最有兴趣,所以要到这里第一个与你见面。斯科尔,在我眼睛里你是个什么样子?我已经成为了魔女的骑士,从孩童时代开始的梦想终于实现了。” 
  ……魔女的骑土,罗曼谛克的梦想?我没有力气笑出,但真的想放声大笑,萨依法,你还是…… 
  “……拷问,请继续吧。” 
  “怎么了?晕过去了吗?还是表示着你对我的憎恨?这就是魔女的骑士与邪恶庸兵斗争宿命的故事。从来没有这样快乐过呀,斯科尔,振作精神吧!” 
  电流像决堤的洪水在我周身肆虐,似乎我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充斥着死亡的狂笑。我在无边黑暗的边缘载浮载沉,总是差一点,就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喂,斯科尔,再问一次。SEED究竟是什么?为什么要抵抗魔女?”SEED,魔女……抵抗?此时好像有人向萨依法报告:“萨依法大人,向GARDEN发射的导弹已经准备完毕。” 
  “知道了。由于反魔女军SEED所犯下的罪行,将巴拉姆GARDEN破坏!” 
  这个浑蛋! 
  “因为我也在那里被培养,所以可以略微有些宽裕……多活一点时间。这是伊迪娅的决定。” 
  “……住……手……” 
  “GARDEN破坏后就要开始狩猎SEED,我作为伊迪娅的猎犬将你追回感到非常愉快。斯科尔,好好享受从现在到死亡为止的快乐吧。拷问继续。”那个看守所所长继续扮演萨依法的角色。 
  “快说吧,听见没有。” 
  “……问的问题,我,不懂。” 
  “小子,伊迪娅样已经知道你们的身份了,快说。SEED真正的含意。” 
  SEED真正的含意,不就是巴拉姆•GARDEN为人称誉的……精锐庸兵部队吗?到了这样的地步也是一个军人该有的结局之一吧?我苍白的人既然除了战斗外别无意义,那么现在无法战斗了不妨就让人生终结吧。 
  “嗯!怎么了?”所长看我久不出声,便向我走近。 
  “真臭……” 
  “说什么?”
 楼主| 发表于 2007-1-16 21:26:51 | 显示全部楼层
“散发着……臭气的……令人恶心的东西。”我轻轻吐出一口痰,随后看着这个工具一般活着的人暴跳着走向开关,一时之间,竟而完全平静了下来。从哪里来就到哪里去吧。 
  再见了,莉诺娅…… 
  那些脸全被黑暗慢慢洗去,迈向冥的脚步,我将就此长眠吧。 
  “拉古那!?拉古那!” 
  耳边是恍惚的叫声,我已经完全不能明晰这些自何而来,是些什么。亮光像是泅泳在海中的水藻,又慢慢地浮出水面。 
  “怎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拉古那!拉古那!”我感觉到被人放了下来,睁眼看时扎尔那关注的脸在眼中飘了几飘后定了下来: 
  “斯科尔,不要紧吧?” 
  我接过他递来的GUN BLADE。全身奇迹般地,失去的力气又度涨潮。或许,我真是一个只懂战斗的动物,虽然有时生机难免干涸,却依旧是一处黑浊的沼泽,生死一线对于我来说,简直如同寻常生活的组成部分,对此,我不知该感到骄傲还是悲哀。 
  我们寻找着脱出的方法,乘坐机械臂到底层找到出口,但流沙却又一次阻碍了我们。这时一些枪声传来。我们挂念扎尔,飞快赶去,救出被围攻的他。枪声密集了起来,狙击手阿巴因又出现在面前,有形有款地边下楼边与格鲁巴特雅军交火,但走至一半又被人踢了下来。蓝衣,黑发,熟悉的影子。虽然莉诺娅与阿巴因斗嘴的样子令人禁不住想笑,但我却一点都笑不出来,只是看着那双清澈的眼睛朝我瞳孔中靠来,我们,稳稳地对望着。 
  “斯科尔!斯科尔还活着!真的,斯科尔真的没有事吧,嗯!”我依然呆板地没有什么反应,心底却有什么东西正在融化。 
  根据阿巴因语焉不详的提议,我们走到上层,并准备往对面的柱形建筑场而去,但走到一半,整个看守所忽然下降。我挂在过道边缘,时刻有着摔死的危险,身下沙砾疯狂舞动。但现在,即便是地狱在下方张开了大口,我也能冷静地移到那边。军人的冷静似乎是像身上的器官一样,自然生成。 
  我们乘车离开了看守所,在路上停下来商量着今后的行动。空中划过几道白线,赛尔菲根据方向判断是她的母校塔巴GARDEN,再不行动的话,巴拉姆GARDBN也会遭到灭顶之灾。我们决定分为两组行动,由赛尔菲他们去导弹基地阻止发射,而我则带领其他人火速赶回GARDEN报告。 
  在心中为赛尔菲他们默祝平安后,我们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GARDEN。没有想到,这里现在却是一片混乱。一个教师问我们是MASTER派还是校长派,我完全不懂他在说些什么。进行了一场无谓的战斗。到大堂遇见风神雷神,方才知道学园里正闹着内乱,MASTER一派到处搜寻着SEED,他们两人却说自己是萨依法派,不属于这里任何一党。我们无暇多过问,四处找着西德校长,要将这里最大的危机报告给他。在二楼找到了琼,由她带领我们去三楼校长室报到。 

  西德校长已经听过了琼的报告。通过广播让大家避难,他却要留在这里保护着GARDEN。 
  “我将在这里直到最后,这里就是我的家。” 
  扎尔:“这样的话,会和GARDEN一块毁灭的!” 
  莉诺娅也显得非常着急:“不要啊,西德先生,GARDEN还能再建造,可西德先生只有一个呀!
 楼主| 发表于 2007-1-16 21:27:01 | 显示全部楼层
“没有其他办法,只能试一试。守护GARDEN是我的职责。西德校长走了几步却跌了一下:“年纪大了,到底不行,你们不希望校长失败吧。这是个重要的地方。我必须尝试一切方法来保护它,不然怎么会是自己的家呢。” 
  我望着这个神情安详的中年人,一时无法表示什么。当知道他是想去开动GARDEN制御装置时,便要代他前去。校长看看我,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将升降机的钥匙揉合着信任和手掌的温度交给了我。我们向校长敬了个礼后便乘坐升降机前去GARDEN最深部的MD层。 
  经过一番复杂的跋涉后终于找到了那个连西德校长都不清楚的制御装置。正当我们为一阵乱试无所反应而苦恼时,地下忽然巨震起来。我们竟然身不由已地升了起来,直到顶层的校长室。整个GARDEN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格鲁巴特雅的导弹已经飞来,接近,再接近,却因为GARDEN的防护罩而弹飞。危机是暂时解除了。校长详和的笑容变得更为灿烂。GARDEN,这个庞大的建筑在大地上悬浮着,并慢慢地移动着。 
  扎尔和莉诺娅拉我去外面看看情况。我们从2楼直到甲板上。莉诺娅第一个冲到栏杆边。飞鸟在蓝天白云间悠然划过,大地逐格地向我们显示着自然永恒的澄静。轻风牵引着莉诺娅的长发,她回眸,笑靥浅淡若云,令我有些恍惚。 
  虽然彼此什么也没有说,但在这一刻,在这青空下,在这原野之上。我第一次明显感觉到自己距离莉诺娅,是如此地之近…… 

  在走廊上遇到了琼,是西德校长叫我们,他不懂得如何控制已经成为空中要塞的学校,如果放任它如此飞行下去,势必要和巴拉姆相撞,大家都要我来操作学校的移动。因为别无他法,我只有硬着头皮上前一试,所幸没有造成相撞的大祸。 
  学校算是暂且平静了,我躺在床上,脑中一片纷乱。在空中这样的移动不知已经过了多少时间。MASTER一派引起的纷争已经平息了,他们放出的训练用怪物也都被击退,如像没有什么将要做的。向校长报告时……听到了许多情况……校长,不会有什么事吧。这个GARDEN应该没有什么动荡了吧?……海,海,海。到处都是海……什么也不用干的时间……倒令人讨厌……这会让我想起许多事来……赛尔菲还活着吗?行动……可好?珂斯蒂斯、阿巴因……会埋怨我吗?魔女……怎样了?为什么要用导弹攻击GARDEN?萨依法,不再回来了吗?如果再见面……一定要报复…… 
  ……纷乱的杂思像碎絮一般团团笼罩着我,在些微的空中移动感觉中,我安稳地进入梦乡。 
  当眼睛睁开时,莉诺娅那偷窥我睡着的样子便跳入我眼中。她要求我带她去学校四周看看,还说这不是命令。我只是以平常一般生硬的语气给她介绍着各个设施,却因此而使她掩嘴轻笑。 
  在保健室学生问我:“真是少见,你也会和女生散步。是女朋友吗?”我很自然地回答:“不,只是带她参观一下学校。”没想到却因此而招致莉诺娅的不满。“斯科尔……这个时候说个谎‘是’也不行吗?”“噢,那么就‘是’吧。“唉,算了吧。”看着她那一脸不舒服的样子,我委实感到自己太死板了。 
  有教师找我们,却是MASTER要我们前去。我们带着一头雾水来到地下,却看到西德校长正和几个教师争吵。我上前询问,校长给我的答案却是语焉不详。教师带我们去见MASTER,没想到,这位GARDEN的经营者却不是人类,而是一个叫诺古的斯美族人。事务员命我们向MASTER报告与魔女战斗的结果,虽然有些异常的感觉,但身为班长的我,只能据实报告。那MASTER却勃然大怒,并且吐露出真相。他早与格鲁巴特雅的大总统及魔女订下盟约,但魔女视GARDEN为自己掌中之物,诺古便打算打倒魔女。多东那没有按照他的指示,命令我们暗杀魔女,因为行动失败而导致魔女以导弹向GARDEN报复。为了令魔女息怒,只有将Seed的人头交给她。
 楼主| 发表于 2007-1-16 21:27:15 | 显示全部楼层
听了这句话我不由反问:“为什么不与魔女战斗?我们每天所受的训练是为了什么?” 
  没想到诺古听到这句话后却一阵咆哮,原因是我用了和西德校长相同的口吻,于是他便叫嚷着要将校长一伙全部打倒,其中包括校长的妻子伊迪娅。一场战斗之后,我一阵惶惑:“校长的妻子”?难道牵系着敌对双方首脑的竟然是这样的一种关系? 
  我们带着满腹疑云去寻找校长,但在校长室却不见他踪影,听学生说是去保健疗伤了,但伤势并不重,我们也就放心。琼告诉我们,有一艘可疑的船正在接近GARDEN。因为听琼说有迹象表明可能会是格鲁巴特雅的船,我们便赶紧赶去察看。从船上跳下几人,声称是伊迪娅的手下,来到GARDEN并没有恶意,只是奉命寻找校长。西德校长前来,他们传达伊迪娅的话,说这里不安全而要将一个叫艾露的人带走。校长默然片刻,同意了他们的看法,而将寻找艾露的任务交给了我。 

  “斯科尔,艾露奥内,是在那里的,那个十分喜欢拉古那的小女孩吧。”在走廊上扎尔忽然这样提了一句,不由令我回想起那个世界中奇异的人和事。再想一想西德校长看似乎淡的脸,各种疑问都侵扰着我,什么是梦,什么是现实,也有些模糊起来了。 
  我走进图书馆时,一个少女的影子慢慢浮现。“怎么了,斯科尔?”语音如同隔着玻璃的带露花朵,清新而又朦胧。让我想起来,在那次我受伤躺在保健室的那一天,岂非也是这张脸,这个声音? 
  “冒昧地问一下,你是艾露奥内?” 
  “是的,艾露奥内。” 
  “拉古那……知道吗?”我非常激动。 
  “知道啊。非常喜欢的拉古那哥哥。” 
 “请告诉我!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对不起,斯科尔。不能很清楚地告诉你。不过有一个,那是‘过去’。”我不知这过去是何所谓,一点都不明白,而艾露奥内站起来,踱着步。“过去对人而言是不可改变的,但是,只有一丝可能性也要作尝试。” 
  改变过去?她是认真地说吗?这怎么可能呢,我不由大声地向她道:“你究竟在干什么?是你将我们带到‘那个世界’的。“对不起。”艾露奥内的语音依旧轻柔,而我心头却一片混乱。对我而言,只是为自己而努力活着,我讨厌别人把我卷入他们的事中。可偏偏,我就像只陀螺,不能自控地旋转生命弧线上。 
  琼也来到图书馆,要将艾露带走。在离开之前,艾露款款地说了一句:“我能够依赖的,只有你们了。”为什么要依赖我,我自己还无法领会。而直到现在,我又能依赖谁呢?谁能知道我独自吞饮着活着的艰辛痛苦。……当然,在小时候必需要依靠不同的人。但即便是这样,我现在一个人生存着,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已不再是小孩,要学会生存的方法,知道很多东西……不,这是说谎。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仍然一片混乱。 
  我也真的很想依靠别人。要怎样做才好?告诉我……谁会告诉我。现在……我会依靠谁呢? 
  我躺在床上,又一次地失眠。在这孤寂的时分,小时候的场景滑入了这幽静空间中。我站在孤儿院门口,面对着敕敕而下的夜雨。似乎是说给自己听的一般:“……姐姐……我……只是一个人。不过……我会努力。没有姐姐也可以,我什么都能够一个人解决。”雨的声音,夜的凉气,潮水一般涌来,一直覆没了我的人生,我,仿佛永远都是这样封闭的生活着。我,不由缩起了身体…… 
  第二天早辰,莉诺娅又来到我的宿舍,要我和她一块散步,我习惯性地以安全的理由推搪,她似乎看出我心情不好,便开解我:“不要老是拘束自己。嗯,斯科尔,一个人的寂寞可都在眉间表现出来了,如果有什么难受的地方就去治好它。能不能尝试着将不快暂且放下!嗯,比方说,让我来帮助你……一块儿散步。斯科尔先生可要考虑考虑呀,怎么样,斯科尔先生?”
 楼主| 发表于 2007-1-16 21:27:25 | 显示全部楼层
即便我如同单调的五线谱,莉诺娅她也仿佛音符一般、律动在我人生节奏上,我的悒郁无形中被消解不少,便答应了和她散步 
  离开宿舍后又听到了广播,校长命令我迅速到校长室去,并命校内学生不得外出、飞行的学校撞到了Fishermans Horizon,校长要我去找那里的负责人道歉,声明GARDEN并无恶意。 
  我受命从2楼甲板前去,进入前却有人向我们警告,不允许在街上战斗。我说清来意,由他们将我们带到站长家中,但无论我们如何辩说,两位站长都始终抱着不合作的态度,不肯原谅我们。无奈之下我们只能回去,但格鲁巴特雅军却正于此时袭击Fishermans Horizon。站长为了不引起战火,便打算去求和,却在车站广场被格鲁巴特士兵殴打,我们上前相助,将士兵打倒后,又凭空飞来一辆BGH251F2。我们几人将它打进海里,却没想到从中跳出的却是我一直悬念的同伴们,他们没事就好了,真的。 
  “久违了,赛尔菲,珂斯蒂斯,阿巴因。又见面了……很好。”阿巴因问起GARDEN的情况,众人为学校无事而感到高兴。我让扎尔和莉诺娅带赛尔菲他们回GARDEN,自己还要留在街上观察一下情况。但莉诺娅却留下等着我。 
  “刚才,说了和赛尔菲他们见面很好的话呢。”我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斯科尔话还是那样少,不过真的很温柔呢。” 
  “我只是把想法说出来而已……是不是不太好。” 
  “没有什么不好的啦!为同伴感到担心?大家彼此都是很重要的。”停了一停,她又说道:“那个斯科尔,如果……如果是我的话你也会这样想吗? 
  “我不明白有什么区别。” 
  “啊,我,我的话你没有明白吗?” 
  四周残烟缕缕,而我,在莉诺娅的注视下却一阵茫然。或许,是我太迟钝了,确实不懂她的意思。 
  和站长告别后,我们回GARDEN。校庭非常凌乱,可能是与Fishermans Hofizo。相撞的缘故。赛尔菲情绪低落。我让阿巴因留下和她一块整理以便使她恢复精神。 
  校长又将我叫去,在得知魔女目的之后,决定等移动装置修理完毕便开始实施讨伐魔女的计划。校长要将领导权交给我,这个意外丝毫不能给我惊喜,反而让我感到沉重而且不满。但作为Seed或许我命运就是如此吧。 
  我回到宿舍等待夜幕降临。与魔女战斗也不错,因为我是Seed,不能逃避这个事实,不过就因为我是Seed?还不如放弃。但放弃后又怎样?我还余下什么?……想不出来……Pass。正像校长所说已经没有办法,只有让我指挥GARDEN打倒魔女,但不管怎样战斗还是令人厌烦……只要以最快速度出倒魔女便可以完结……?!魔女不是校长的妻子吗?竟然下命令打倒她?……下这命令的时候,心情又怎样的呢? 
  夜色,以恒常的深蓝笼罩一切,我心烦意乱地走出宿舍,在走廊上看见莉诺娅、珂斯蒂斯和扎尔,但不知为何,珂斯蒂斯和扎尔一见我便立刻离开,只留下莉诺娅。她走来约去参加音乐会,但我这时并没有这样的心情。但莉诺娅一再表示这是大家的心意,我只能答应前去看看。 
  音乐会在Fishermans Horizon广场举行。他们站在光彩眩目的舞台上,祝贺我成为GARDEN年轻的指挥者,所以便有了这场“赛尔菲乐队的豪华演奏”。音乐悠扬而动听,迎合着四周的夜色轻风,似乎可叫人就此沉浸下去。而我,始终没有这样遣兴的心情,又想起进入广场前阿巴因的暗示,便跑到一边,正如他而言,有一本旧杂志在地上。不知道这有什么意义,也不知道阿巴因在想些什么。莉诺娅也走来,到我身边蹲下,要和我谈话。 
  “斯科尔成为了GARDEN的领导,一定会很辛苦吧。看起来气色不太好。”(或许,这是因为压力吧)“想起许多事来一定会感到很辛苦,但斯科尔把所有的事都由自己担当,从来不发一言。”
 楼主| 发表于 2007-1-16 21:27:48 | 显示全部楼层
“大家对我是这种想法吗?” 
  “大家都觉得斯科尔能很出色地当好领导,我可以做得很好。”我捧起额头,莉诺娅也模仿着我的动作。“是放在眉间吧,这样?”我发现她的偷笑。一举拳,她立刻往后滚开。 
  我说想要回去,莉诺娅却走到我背后蹲下:“对不起!其实大家想说的话只是……斯科尔一个人思考是得不出答案的。” 
  她正说着。又将我一推,使我落到下而,而她跟着跳了下来。 
  “不管怎样都好!不过这样最好,有什么重要的问题都可以和我们商量。朋友之间都是可以相互依赖,大家都样想。” 
  依靠他人……这样令人很不舒服。谁又能够一直在一起呢?依赖自己所相信的同伴——如果习惯于这样的话就麻烦了。假设有一天离开这种生活,那时身边不再有同伴……知道吗?这样子是多么孤独……所以一个人就已经足够了,即使没有同伴……都可以,不是吗?我不断地思索着。 
  莉诺娅在面前踱着步:“在这样的夜晚,美好的音乐……安静的地方,英俊的男子……我在为他而想,我在为他而谈,但他却一言不发。我们的提案怎样?不好吗?”她停下,有些沮丧。 
  我走去:“大家的心情我理解,但是……”莉诺娅伸出手:“不要说‘但是’。那个……大家在一块的时候可能只有现在。真的希望能在这段时间为好好地谈谈话。” 
  “……只有现在……如果明天都不一定有的话,那么还需要什么同伴?”我不禁反问她。 
  莉诺娅轻轻一笑:“真是奇怪的想法呢。未来是没有人能够保证,只要有现在就是够了:现在大家都希望给予斯科尔力量,都想和你一起努力下去。” 
  “和我努力下去……” 
  “斯科尔没有想到过吗,一个人的苦苦思索是得不出什么结论的。大家都在等待着你。虽然无法保证明天或后天将会怎样,不知道你现在和未来会做什么。遥远的未来连我也无法明白,但现在……(她转过头。看着我)……只是想做些事。” 
  这一个夜晚,在莉诺娅的轻声细语和凝眸注视中悄然过去。 
  虽然我依旧没有因为她的一番话而改变自己,但至少,让灰暗的我仿佛看到一盔领航灯,流泄着一丝温暖,即便是淡淡的。我又回到孤儿院的雨夜。两个夜晚,两段不一样的人生,彼此共鸣。 

  第二天我接受校长的命令,前去巴拉姆察看,那里可能会受到格鲁巴特雅军的袭击。 
  来到巴拉姆后,发现果然已被格鲁巴特雅占领,并且封锁了入口。为了进入,只有假称自己带有有艾露的情报。我们依靠着这个而混入了巴拉姆,先到扎尔的家收集情报。扎尔的母亲似乎仍像对待小孩子一般教训着扎尔,从她口中得知风神正在这里,但却不见伊迪娅的踪影。旅馆门前有士兵拦着,不让我们进入,原因却是扎尔“非常可疑”,除非得到指挥官许可,我们从港口士兵口中得知指挥官钓完鱼,不知去向。回到扎尔家中,扑鼻而来便是一股鱼味,却是“指挥官”刚来这儿烤过鱼,我们离开时发现自己身上沾上了鱼味,便到港口让那条狗闻过后,果然它就带我们去寻找指挥官,原来所谓“指挥官”就是雷神。我们一路跟着雷神到了旅馆门前,雷神询问着艾露的下落,而且不由分说地就和我们大打一场。取胜后进入旅馆,找到了风神,我质问他们封锁巴拉姆是否出于魔女的命令,但他们立即否认。他们只是相信萨依法这个同伴,所以自己决定了这个行动。因为彼此的立场,我们无可避免地进行了这一场乏味而无意义的战斗。 
  等他们因战败而跑开吗,我望望他们的背影,看看自己身边的同伴,不由在想:没有办法避免吗?只因为彼此都有同伴吗?谁是敌人?谁是己方?对我们说来都是只是战斗,而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但为什么?心头会有这种悲哀的感觉呢?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小黑屋|手机版|Archiver|EFZM ( 沪ICP备17029626号-4 )  

GMT+8, 2025-4-30 21:00 , Processed in 0.054945 second(s), 6 queries , File On.

Powered by Discuz! X3.4

© 2001-2017 Comsenz Inc.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